给爷指条明路

同行者 Doppelganger 上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是“千军心里万马奔腾”的前传(吧?)

我也没想好

10-1,我想好了,是前传

希望时间上没有bug,我努力了

群696064147,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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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田最近动向怎么样?”

“我让盯他的人撤了。”

“‘撤了‘?……你告诉我,你们从一开始是不是就没想抓李丰田??”


吴邪坐在车里,隐没在哈城浓浓的夜色中,远远看着他的二重身被李丰田揪着领子揍趴在地,爬起来,再被揍趴。那个人也不还手,行凶者揍得无趣,转身准备离开,却引来躺在冰凉梆硬的水泥地上的一阵嘲笑,于是又回去补了两脚。

吴邪搓搓手,放在嘴边哈着气。这座城市真他妈冷,取暖全靠自己供能。


他还记得张海客在得知他要追查那些顶着自己的脸到处活动的混蛋后,曾多次婉言相劝:“这种事情要是你能搞定,张家就不会安排我了。”真是给足了面子。

但那个岁数的小三爷,别看浑身上下没什么本事,可他嘴硬,逮住这位亲民的张家人就是一通胡搅蛮缠,不想跟他浪费时间的张海客只好发了张照片过来,吴邪一看立刻住了嘴——他以为对方发的是自拍。吴邪惠存的意思吗?

“呃……谢谢?可我对你没兴趣。”

“这是你的二重身,是另一个你。人我查过,没问题,只是你们同生共灭,你死他亡。我不管你想怎么折腾,但这个人你不能动。”


那个岁数的小三爷,不仅没什么本事,还他妈天真得要命。他举着严良的照片,越看越乐。想不到小爷这张脸搭配东北糙汉风竟是如此的放荡不羁!他把张海客发来的简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透过干巴巴的文字,努力构建着另一个活生生的自己。

刑警,那就得穿警服。他在脑中给自己换上深蓝的制服,戴上大檐帽,举着警官证,把上面的名字改成“严良”,脸上一副“老子牛逼”的模样。“因作伪证被处,现任哈松市某片警”……吴邪思考片刻,拿掉对方脸上吃屎的样子,把人按在文件高高落起的户籍办公桌前,被前来办事的大爷大妈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吴邪倚在桌旁抽烟偷笑,看对方忙得焦头烂额,假意安慰:“岗位没以前风光,但它稳定呐,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这比他要完成构思的计划简单得多,也有趣得多。他弹掉烟灰,用力吸了一口,三叔早就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辛辣的烟雾在口中弥漫开来,直冲脑仁儿。你现在头上是汪家积攒千年的势力,脚下是潘子拿命给你换的立锥之地。那口烟突然变了味儿,呛得他涕泪横流,妈的……咳咳咳……妈的不能嫌少。

总好过青铜门内,守十年。

不管怎么说,那个岁数的小三爷良心还是会痛的。他没有半点退路,更不敢有半点怠慢。

他抹了把脸,把那人的资料丢进火盆,连同一部分自己燃烧殆尽,重新回到案边算计起来。往后,只有在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才敢停下来想想,想像另一个自己正作为普通人,过着平庸百姓的安稳日子。羡慕么?他不敢,他甚至会挖苦严良,嘲笑他的不堪一击,自甘堕落。他需要这样来不断提醒自己,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外人面前维持吴小三爷那素来日天日地的形象。


吴邪真正了解严良是在一年前。那天骆闻和东子接连离开,巨大的痛苦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当时人在北京的吴邪刚刚决定将瞎子纳入计划,挂断电话的他只觉一阵毫无来由的天旋地转,便仰面摔倒在地,人事不知。直到翌日清晨,环卫工人用笤帚把他捅醒。

吴邪这才发现,原来在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中,有“严良”这么一个天大的不可控变数。他亡羊补牢般地四处打听,了解了严良与骆闻的羁绊、与养子的关系,与李丰田那不共戴天的仇恨,以及东子的期盼和骆闻的托付;当他听说严警官不管被贬前还是被贬后,都以“阎王”的名号威震四方时,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有着多么深刻的误解。

他甚至挤出时间开车去了哈松,企图将这个变数消除。但张海客说,“同生共灭,你死他亡”。小三爷追悔莫及,懊恼地撕扯头发,看着对方和他那群不三不四的小弟一起,整日与警察——同时与黑道——不断作对,片刻不停地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咒骂年过而立的自己还他妈这么天真,看得不够长远,想得不够周密,留下这么个棘手的隐患。

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他也不能把严良怎样。

两天前的那阵绝望无以复加。刚刚甩下黎簇的吴邪不禁皱眉,虽然他对这种情况有准备,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另一个自己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但那感觉可是他妈要寻短见啊!这让计划刚刚执行一半的吴邪十分不安,说什么也要去东北,亲眼看看心里踏实。


李丰田打车走了。

“跟着。”

严良挂断电话,倒回地上。下手真他妈黑……结果气还没喘匀,只听上方一声怒吼:

“你他妈不是一直找他吗??!”

他又被拽着衣领薅了起来,两条不听使唤的腿在地上划拉两圈差点儿没撑住。

“找着了!!!还不抓!!”

后背砸进墙壁,严良的脑袋“咣”的一声撞上石头,眼前一阵发花:“艹!”

“你丫到底想干嘛?“

他站不住,一个劲儿往下滑,那人便凑过来把自己死死压在墙上。严良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昏黄的灯光下,那张每天看到厌烦的糙脸竟然显得十分清秀。他怔愣片刻,放下本打算直击下盘的右膝,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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