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新年了,你也让我快乐一下呗

说好的元旦贺文!!!

 

欢迎大家入群围观,放假了,大佬们在重启

qq:696064147        秦叔叔的沙海邪与阎王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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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者背景千军万马后

三坑有个黑瞎子师傅的坑,吴邪在孤岛上,长腿鸟给他扔了条鱼的坑。

 

我叫阎王·真会瘫·严良。我有些与众不同,我发现自己在某个岛上……野外生存?

不不不,这不是队里的野外拓展,也不是旅途意外。我严良对天发誓,本人正如名字所述那般不爱动弹,平时就喜欢瘫着,家里的大床,队里的沙发,还有林奇的椅子,老宋的桌子——哪儿都可以瘫。来到这里前,我正瘫在赵局车子的后座儿上。没办法,吴老板有令,我必须跟老赵争取明天休假的事。吴邪说的对,回回放假都是我值班,也该请假一起过个节。“新年了,你也让我快乐一下呗。”仿佛还暗示了什么。

于是我一边躺着斗地主,一边跟老赵磨豆腐。老赵呢,不愧是师傅,一边开车一边跟我打哈哈。末了一句“做梦去吧”,叫我两眼一闭一睁,就真的梦了起来。

 

这梦可真荒凉。

应该是某种人工堆填的农耕岛,四面环水,芦苇涨势喜人。三两水鸟掠过水面,向更远的天边飞去。但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应该梦见自己任务失败被老吴罚去刷脚盆的呀。

啪嗒。

一只大鸟扑棱棱自芦苇丛中飞起,吓得我一激灵。仔细听,那边似乎还有动静。我赶紧猫腰摸过去,小心地拨开叶子,发现眼前有片空地,地上蹲了个人,手里抓着条鱼,还破衣拉撒的。那鱼没死透,鱼尾噼里啪啦地抽打他的脸。

我大概猜到这人是谁了,这段历史我听他说过,马上回忆,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

那人气急败坏地把鱼按在地上,抓起旁边的石头猛砸鱼头。砸了没两下,大概是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头,胳膊停在半空。玉面小郎君的脸上片刻前还挂着猪八戒见到馒头时的欣喜,现在却写满了懵逼,另有几片鱼鳞点缀其间。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再也无法压抑狂躁的内心,摸出手机,揶揄道:“快看,古猿人在使用工具。”

下一秒石头便飞了过来,看来他在继续砸鱼和先他妈砸我之中选择了后者。我侧身躲过,从芦苇中站起来走向这位小三爷。

“是你?”他攥着一动不动的鱼问,听起来一点儿也不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来到他身边,点了根儿烟递给他:“我给你带来了人类文明的火种。”

“莫不是做梦,”吴邪急忙接过去,用力吸了一口,“爽到。”

“没出息。”

他又嘬了一口,陶醉地吐了个烟圈:“饿出新幻觉,见到辽阎王。”

怎么,我还没你那根烟真么。不搭理他,我继续美滋滋地在他的地盘上溜达,拨弄拨弄炉火,戳戳编好的网兜。哟,这货还给自己搭了个窝。

“没见过吧,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吴邪拿起一块薄薄的石头开始给鱼刮鳞,“阎王驾到,我得好好招待,免得你日后坏我大事。”

“就您那小鱼苗啊,”我往他堆得软软的草床上一歪,“留着当书签吧。”舒坦,我晃晃手机:“想吃啥,我给你叫外卖。”

小三爷顿了顿——我知道他一定背着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刮鳞:“想吃啥都行?”

“啥都行。”

“外卖上没有怎么办?”

“那我买材料给你做。”

“哦。”

“说吧,憋给我省钱。”我打开x团app,准备键入。

“那我,”他用石头“哧溜”一下划开鱼肚,“要喝鳄鱼汤。”

“鳄鱼……去你的,不光没妹我省钱,连命都要我豁出去啊。”

这个歹毒的家伙一挑大拇哥,向后一指:“呐,原材料在那里趴着,去做吧。”

我悻悻收起手机:“这回不怕我挂了?我挂你也挂哦!”

“你丫幻觉怂个屁!来来来,”他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拽我,“干鳄鱼去!”又捡起床边那根绑有铁丝套的竹竿:“一会儿我绕到后面,用这个去套它的嘴。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

“意思是让我跟这儿当诱饵呗?”

“还要在我得手后,控制它。”

“怎么控制?”

“抱住它。”吴邪比划着,和空气做着搏斗。你大爷,让老子去抱李丰田都没问题,抱鳄鱼?做不到!

“我不去,谁喝谁去!”

“你说你要做啊!东北爷们儿怎么连女孩子都不如?”

“点个外卖不就什么都有了?!还可以买帐篷,买点儿趁手的工具!”

“那叫作弊,”吴邪不由分说走进水里,把鱼往我和鳄鱼中间一丢,一点儿后路都不留,“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这样就要脸了?!”

……

最后,虽说我们抓住了鳄鱼,却没有喝成鳄鱼汤。我用皮带拴住了鳄鱼的长嘴,却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捆绑它的四肢。浑身是泥、满手是伤的我根本不敢松开怀里的家伙。而吴邪则再次出卖了我:鳄鱼贼有劲儿,我拼尽全力压制它。吴邪却摇头晃脑地走开了,边走边嘀咕“瞎子说的对,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更不要做准备不充分的事”。我默默问候了瞎子的下半生,你这孙贼都教的啥啊,这怎么越学越傻叉。

憋特码总结了,我破口大骂,赶紧宰了这货啊!小三爷这才恍然大悟,跑去捡起杀鱼的石头,撸起袖子在鳄鱼的脖子上狠狠划了几下。大鳄鱼眨眨眼,觉得痒痒挠得很舒服。然后吴邪告诉我,他想起来这岛上没锅。

“我还没来得及做呢。”

你大爷,听我的叫外卖多好啊!现在怎么办?

“留着它当宠物吗?!”

“也是个办法。”

办你大爷!

 

再后来,是被吴邪气死的还是被鳄鱼抽死的,我不知道,但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告诉我,我是被丫抽醒的。我仰面躺在床上,吴邪自上而下地看着我,说道:“赵局开车把你撂下,走了。”

“哦。”我侧侧身,揉揉眼,在床上瘫好。

“怎么样,假请下来了吗?”

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我撇撇嘴,决定实话实说:“没有。”

“刷脚盆去。”

“哦。”我垂头丧气地从床上爬起来,今明两天都甭“快乐”了。掏出手机,想给老赵打个电话,表示感谢。毕竟人家没绕回去把我搁在单位,让我再加个夜班什么的。接着,我发现了那张“古猿人在使用工具”的照片。

没时间琢磨怎么回事儿,我顺手发了朋友圈。按下发送前又想到不要做准备不充分的事,于是停了停——我得把事儿做绝。赶紧屏蔽了吴邪,又艾特了几个重点人物,拿上脚盆冲进厕所。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连串微信提示音,接着响起老吴塔拉着拖鞋来砸门的怒吼:“严良,你给我出来!”

“急什么呀,”我坐在马桶上美滋滋地刷评论,“你让大家新年快乐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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