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军心里万马奔腾(六)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认真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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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群各种大佬,要么进来耍,
要么给我留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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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把着千军万马,拉过椅子在旁边坐下。其他人也都若无其事地落坐,咖啡馆瞬间客满,小弟们三五成群地侃起大山。
胖子挨着千军坐在另一边:“你小子挺会想辙啊,知道你们张家有一人比小三爷还忌讳这张脸的吗?”
张千军扶了扶眼镜。
吴邪端起苏打水,有些疑惑地瞧着沙发上那个没长骨头似的家伙:“想见我?”
“是啊,”严良答道,“‘小三爷’。”
“兄弟,甭装了,”胖子凑过来,“打着别人的旗号招摇撞骗,被抓个正着儿还装什么劲呐?赶紧卸了,我告诉你,就三爷那朋友,专门砍——”
“咳咳,我说,”张千军开口,“这个胖子啊……”
严良忙一摆手,坐了起来:“老哥你憋管。”
熟悉的口音唤起了吴老板的记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提的那档子事儿自己找上门来。而且,吴邪暗骂,早不来晚不来,这都他妈多少年了,再说也没把他怎样啊。
严良把还在纠结“不就吃他一碗方便面”的吴老板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呵呵。
“大哥说的是脸这事儿吧?可说呢,”严良摸着脸对胖子说,“搁以前我也不知道脸还能这么用。”说着瞧瞧有点儿琢磨过来自己要干嘛的老吴,继续道:“直到你们这位小三爷顶着我的脸!跟金表要了条会咬人的狗!!”
吴邪一扬脖,干了手里的苏打水,冷静冷静。
“你的脸?”胖子听的一头雾水,转头询问被气儿顶到的老吴:“这不是外边儿那些——”
“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吴邪顺着气,心也随着那杯水一起凉了下来。这个的胆子更大。我说怎么敢跟着姓张的到处跑呢。
他看看旁边的张千军,后者又扶了扶眼镜。
吴老板把杯子放下,心里不是滋味,他想说点儿什么好让胖子放心,但这事儿三言两语又说不清;不说吧?以胖子的性格一定追问。那就热闹喽,吴邪一拍大腿,呜呼哀哉,要么倒斗的勾当得叫胖子抖出来,要么严警官的三观今天得格盘重刷。
“没完呢,”严良点点头,又笔直地瘫了回去,“说呀,‘专门砍’什么?”
“专门‘看’,”吴邪赶紧接过话头,“‘看’不惯你这种人。”
“哦?那他对当年你那事儿是咋看的呢?”
吴邪不吭声了。严良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对方的任何反应,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干。千军万马看到他站起来,满屋子溜达:“小三爷这场面,够气派的啊。”
“老吴,”胖子憋不住了,小声问,“怎么回事,这人到底谁啊?”
“别提,”吴邪闷头答道,“我的另一段孽缘。”
俩人隔着张千军聊起了敲敲话。
嚯!什么时候碰上的?没听你提过啊。
回去说。吴邪指指杵在中间的千军万马。现在不方便。
别来这套,现在就说!不许背着组织搞小秘密,不跟组织交心!
怎么能怪我呢,我当时要是有别的办法绝逼不招惹这阎王啊。
行行行,说重点——这是不是你兄弟啊这?
你丫的重点在这儿??
“别敲了,”千军万马一抱肩膀,“老这么拖着可不是事儿。你们有什么打算。”
胖子被呛了一下,骂道:“你不是挺有主意吗,你不是高人吗?你那么牛掰你别问我们呐。”
张千军也不高兴了:“我给你们省了多大力气,方子都给你们要出来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呸,用不着!你看你找来这人把我们老吴给烦的!”
“好了,好了,胖子你送这位高人先走,”吴邪听的脑仁抽痛,“我单独跟他聊。”
“不用送,我自己认路。”千军起身就往出走,胖子立马跟上:“你给我等会儿——想跑啊?没门!你跑了我们更没地儿说理去了!”
两人互相架着往外走。路过严良,严警官双手插在兜里往边上挪了挪:“走啊?不坐会儿啦?“
“不坐了,不坐了,我跟我们这位兄弟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还得出摊儿呢,“胖子招呼一声,弟兄们稀里哗啦全跟了出去,“走走走。”
严良摇摇晃晃坐回来:“摊煎饼需要那么多人手呢,小三爷?”
“你找我干什么?”
“我不该找你么,”严良边说边把满桌的水杯往旁边的桌上搬,腾出地来把饼干往吴邪跟前推了推,“你当初给了老子一枪,还不许老子找过来?”
吴邪听了面不改色,摸了块儿饼干放到嘴里,反问道:“你有证据吗?”
“嘁,得得得,我怕你们了,行吗?”
外头太阳正高,暖暖地照上严良的后脑勺,头顶胡乱梳过的毛发仿佛加了柔光滤镜,眼角的皱纹也给磨平了。反倒是自己隐没在阴影中。吴邪想了想,把椅子往前挪,好让自己也能晒到太阳。严良不知道他要干嘛,被推着抬起椅子向后退。这时,吴邪看到了对方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的那道疤。
“嗯?这个?”严良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指指自己脖子:“挨了你那枪之后就进了重症监护室。稳定没两天,病情突然恶化,气管切开了。”
吴邪把剩下的饼干放进嘴里,图森破。
“我说你乐什么?”
吴邪扯开自己的领子给他看。
“卧……这也…?”
吴邪点点头:“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我能活着出院可真得谢谢你了。”
“是我得谢谢你,你在医院躺着,有那么多机器维持,我才敢放心大胆的去作。”
“吴邪,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管不着,”吴邪又拿起一块儿,“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李丰田脑袋上那枪是不是你开的?”
“咳!咳……咳!”
见对方噎到,严良知道自己得逞。我就说你不行,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这些年我一直查你,”他继续施压,“你猜我查到什么了?”
老吴咳嗽的更厉害了。一开始还只是三两声轻咳,但后来便扶着桌子,咳的直不起腰,声音从胸腔传出,震得严良耳膜生疼。严警官感到事情有点儿不对:“瞧把你吓的,不至于,就三张超速罚单,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过去帮吴邪顺气,对方脸色很差,咳得一直往桌子下面出溜,严良感到一阵憋闷,不由担心起来:“吴邪?”
“咳咳咳……我没,”吴邪拍拍对方落在肩头的手,摇摇头,“我没……”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你大爷!”老吴一把甩开他,还在不停地喘,不过面色转红,而声音仍像砂纸一样疙疙瘩瘩,“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行,下回我注意。”严良递上纸巾,吴邪接过去擦擦满头的汗,大口喘着气。
“我本来就容易咳嗽,” 他注意到严良正观察自己,便说,“空气又不好。”
“哦。”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我不会……咳……我下不了手……咳!”
“我知道。”
“那你他妈还……”
“如果真是你,以咱俩这情况我肯定感觉得到,”严良看他又骂了几句,知道对方缓得差不多了,才慢慢说道,“吴邪,林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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