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千军心里万马奔腾(七)更撩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背景“同行者Doppelganger”

认真你就输了

qq:696064147  (是的,这个群还活着)我群各种大佬,要么进来耍,

要么给我留评论!!!!!!!!!

拖了好好好好好久,但还是更了。更一回少一回嘛。

还把前面几章翻新了(自己码的,读起来就很羞chi)。

应该有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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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吴老板花了一些时间思考。

啊……他记起来了,是那个对严良有意思的女刑警,总给他带包子的那个。而且,他隐约记得严良还很享受林奇时不时投来的秋波,一口一个“领导”的叫得他牙酸。吴邪瞥向不知何时坐回沙发的严警官。啊,那会儿这个骚包的样子啊……简直了。

不过干嘛跟我说这个?

严良难得坐直,见吴邪再次陷入思考,便问道:“吴老板,想啥呢?”

“嗯?”

“你觉得我俩是什么?”

“你俩,”吴老板困惑地重复道,“郎才女貌?”

“我是问,你觉得我们刑警,”严良连比带划,仿佛对面是个智力障碍,“是干什么的。”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长长的纸包,吴邪觉得轮廓十分眼熟:“打开看看。”

他照做。不出所料,是自己的大白狗腿,涂了油裹在里面。

“我说过,这辈子除了刑警就没想干别的,”严良一字一顿地说,“不过这事儿我干得可真不怎么样。”

“我没理解错吧,”吴邪把纸包一撺,往前一推,“你是来找我思想汇报的,还是来追忆你那红颜知己的?我不是知心小姐姐,哪个都不想听。” 太阳渐渐偏移,阳光开始变得刺眼,吴邪心里的火儿蹭蹭往上蹿。

一个个都大老远的跑来找我,找不着就下套儿,找着了吧,还非要风轻云淡地装个逼。都当我过的容易?家里有个身残志坚的瞎子要往火坑里跳,得我回去拉一把;有个天天不着家的哑爸爸,得我回去给弄身份证;如今又冒出两个张家古董级的傻Ⅹ,企图铲平瞎子和火坑之间的一切障碍!所以你丫矜持个蛋啊,想求老子办事儿就痛痛快快地跪下来!

“有什么话严警官最好直说。”

“我们领导,”严良微微加重语气,继续道,“既聪明又世故,跟我可不一样。”

吴邪把肩膀一抱。挺有故事的赶脚。他本该一走了之,奈何好奇心作祟。再说刚才确实咳得累了,需要好好歇一歇。他举着烟,让自己坐得更舒服。只要闷油瓶还听自己的话,张千军就不会单枪匹马下盲冢。听听何妨,看他寂寞如雪的样子,难不成还会被摆一道。

“当然,我一直没当着她的面儿提过这茬儿,就像我也没当着东子的面儿夸过他一样。反倒经常嫌弃她婆婆妈妈,做起事来东想西想,畏手畏脚。但我知道,我们那地方还真需要这么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不然都跟我似的,都搁酒桌上吵吵,大家就别办案了,迟早得散。我们领导和我不一样,我们领导不吵吵,不言不语地找个机会就把事儿给你办利落喽。就说骆闻那次,我说你们谁都别管,她说她帮我盯着,真的就盯了一路。我们领导是个好刑警。

“我不是个好刑警,甚至都不够格。我伪造过证据,受了罚也不思悔改,内燃机厂钓李丰田的手段更是登不上台面。我做事儿凭良心,凭自己的良心。觉得那孩子是迫不得已就该轻判,李丰田十恶不赦就该杀。而你,吴邪,你——”

吴邪竖起耳朵,他更加好奇了,却不动声色地看严良在对面好一阵搜肠刮肚。不知道他会“凭着良心”给自己下个怎样的论断。

“我过说,你不是那种人,”严警官拿定主意,掰着手指头继续,“一声枪响,李丰田脑袋上多了一个洞,现场也只有一枚弹头;林奇在场,也承认开过枪,一切都能对得上。骆闻的画烧了,东子的仇也报了,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已经足够。至于你用了什么手段,再他妈高明我也不想知道,就这么着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去挺好,我一点儿都不想查。但是林奇不行,她说楼梯下面另有其人,非要追着不放,三天两头往那个厂子跑。

“我就劝她,没影儿的事儿,干嘛咬住不放。领导满意,群众满意,怎么就你不满意?再说现场一点儿可疑的迹象都没有,你凭什么查,凭你女人的直觉啊?不是你们当初拿证据噎我的时候啦?她说怎么没有,最大的疑点不就是你么?!我明明看见你当时被吓了一跳,躺在地上还往那个方向看,现在却一口咬定一点儿可疑的迹象都没有!‘严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和你身上的责任’,”严警官模仿着林奇的口气,眼角闪过一丝笑意,“还警告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相同的错误。我说那成,眼里不揉半粒沙的林奇同志,那您查。查完最好再查查我,看看我离队的那些日子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查出来咱好一块儿算账——这本来是句玩笑话,但我们领导一听,眼睛都瞪圆了。我还腆着脸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

“她怎么说?”

“她给了我一巴掌,”严良摩挲着左脸,看到吴邪满意地点点头,“后来真的消停不少,不怎么见她查了。”

“后来呢?”

“后来,一次抓捕。本来挺顺,谁都没想到她会被嫌犯拿枪抵着脑袋。嫌犯威胁我们说,如果不满足他的条件就和老婆孩子,还有这警察同归于尽。性质一下变了,特警来了好几个,疏散,谈判,能用的招都用了,怎么谈都不行,拖了得有一天一宿。所有人都清楚击毙势在必行,可林奇被他推在前面,把人挡住大半,再加上屋里乱七八糟的摆设,我虽然离得最近,却什么都瞄不到。赵局问了一圈狙击手,都说位置不理想。”

严良停下来,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我说过,林奇聪明,什么都明白。她冲我比了个手势,就是我在内燃机厂对她比过的那个,”严良伸出手,在胸口随意晃了一下,“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我枪法不如她。”

“哎,你猜,”他突然来了兴致,“我打中没有?”

严良说完,直勾勾盯住吴邪。吴邪冲他吐了个烟圈,看到对方眼里满是挑衅和戏谑,觉得浑身毛毛的,于是又吸了一口,感觉自己又要被算计了。

“是狙击手开的枪。击毙了嫌犯,但林奇也倒了,拉去医院,没救回来,”严良边说边挥手驱赶烟雾,“我不怨那个狙击手,一点儿也不,咱不能干那事儿。我也不纠结自己当时怎么没开枪,我说过我不如林奇,我他妈当时怂得手直哆嗦。”

“后来我去整理她的办公室,在她那儿发现了这个,”严良从兜里掏出个透明袋子,往桌上一扔,“认得吧?”

吴邪认得,袋子里装的是块儿指甲大小的铁块,那是内燃机厂当晚消失的第二枚子弹:“她手里一直有证据,一直没拿出来罢了。”

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个地方,尽管他曾多次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再提。温暖明亮的咖啡馆变成了哈城彻骨的冬夜,音响里播放的香颂变成了街边酒馆里那首充满暗示的parting glass,他举在手里的不是烟而是枪,直指着一脸惊恐的严良,他扣动扳机,然后血花四溅,他们一同向下倒去。

“所以我就一直在脑子里想啊,纠结啊,吴邪,”听到自己被点名,吴邪心中一惊,抬头看到对面的严良整个人淹没在刺眼的阳光中,面容却处在阴影里,正不知在对谁发怒,“要是当初我努力追查,搞清你是怎么做的,到后面是不是能派上用场,救她一命?”

他又不争气地没命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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