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Devil maybe care2 重制2

2  警告在 王子纳贤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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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狗就是柴狗,小时候是,长大也是,变不成柯基。

趴在笼子里的既然是柯基,那他一定不是柴狗Piers。

那么Piers在哪儿呢?

让我们回到Jake第一次下床去拍小皮笼子那天。

你能指望一条小柴狗告诉你什么呢?

他又不能说话。

他靠实际行动。

当天晚上,月亮高高挂起,Piers悄悄支起前爪,竖起耳朵仔细去听这间屋里除了自己,来自另一个活物的呼吸。

Jake打起轻鼾。

是时候了。他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毛儿。

作为家里真正的顶梁柱,Piers知道自己不可以悲伤太久。

这些天他思考了很多。

南海的事想来并未结束,却为何至今风平浪静?

一想到Arias当时的样子,Piers就觉得爪底发凉。他前爪绕过栏杆抱住锁头,稍作观察,伸出另一只爪子两三下撬开,出门来到院子。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在院子里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挖了个坑,把脖子上的三角巾摘下放进去。

你真是叫我没的选啊,伙计。小皮前腿压住围巾,用鼻子把边边角角弄平整,再把坑填好、压实。最后又衔来松皮为他遮风挡雨。

认真完成这一切后,Piers便开始履行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义务。

还是那句话,Jake现在卧床静养,虽不愁吃,但万一他那呼风唤雨的表哥哪天走出丧亲之痛,跑来寻仇可就麻烦了。

 

Piers先去了村东头儿的Leon家。发现对方不在后,便把那里当成基地。

当然,小皮的原计划是找到Leon,让他把自己变回人,然后把那封该死的信摔在对方脸上,质问他这神仙教父是怎么当的。

还是做人好啊,Piers想,干什么都方便。

他回忆起自己做人的那段时光,有什么说什么,想怼谁怼谁。还可以真的抱抱Chris,和他说说话。

可是做人又好麻烦,总有操心事,脑袋里闲不下来:存不存在血缘的亲情、能不能得到的永生、有没有道理的复仇,划不划得上句号的思念......

所以你才把我变回狗吧。

脖子上面空空荡荡。

你以为做狗就容易? 

Piers垂头丧气地在Leon的事务所里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

虽然主人不在,但Leon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实在比家里好太多:不用说那些各式各样的魔具(devil arms)、品种齐全的枪械,还有珍奇异兽的标本,以及涉猎广泛的藏书,单是摆在墙上的那把紫色吉他就让Piers觉得很不一般。他支起后腿,打算仔细看看——

“嗨!”

吉他开口了。

小皮自己脚下一滑。

“Sugar!” 

居、居然被调戏了!

Piers前腿乱挥,仰面朝天摔去,狠狠砸上被随意扔在地板的三头棍。

三头棍一下弹了起来:

“汪!汪!汪!”

这叫柴狗背刚着地,又立刻高高蹦起。Piers四下张望——刚才是谁骂我?!等他终于意识到并接受了声音的来源,愤怒地柴狗高高弓起脊背,爪子深深抠进地里——找抽么,混蛋,保证叫你满意!

他龇着牙,面目狰狞地骂了回去:

“汪!汪!!汪!!”

两只狗狗互不相让,Leon家里瞬间热闹非凡。魔具们被悉数吵醒,纷纷不嫌事大地为他们呐喊助威,最后两只吵得精疲力竭,算是平局。

总的来说,事务所虽然杂乱,但恐怕也不会有哪里比这个地方更能获得全面的信息,小皮想,既然Leon不在,那重新做人只能靠自己。

 

五天过去了。

今晚,Piers像往常一样翻过栅栏,轻车熟路,直奔大门,却意外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他狐疑地紧赶两步,把耳朵贴到墙上。

女人的声音。

“……你来过这里,是不是,”Piers听到她说,“我能感觉到。”

“我还以为咱们,”她不紧不慢地在屋子里走动,Piers悄无声息地摸到木门那儿,扒着门缝往里看,“达成过协议。”

“你这可悲的家伙。”

门缝很窄,看不到太多细节,女人的影子走走停停,还时不时东翻西翻,看不出有什么目的。

Piers飞快地思考着会是什么把她吸引过来。

“嗯?”

正寻思,脚步声突然停下,小皮不由紧张起来。

不会被发现了吧……

他离开大门,慢慢地一步一步后撤。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稳妥起见还是……

“有意思。”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不好!

Piers慌忙转身,只见一张呼哧呼哧、龇牙咧嘴的狗脸迎面扑来。

不是吧,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小皮心里抓狂得狠。他赶在对方叫出声前,扑上去将它翻个个儿压在身下,死死按住这只年轻金毛犬的嘴。

小金毛儿先是一愣,接着奋力挣扎起来。Piers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一阵沉默,只有高跟鞋踩过地面的声音。

屋里的女人似乎拿起了什么,磕在木桌上当啷当啷地响。

“谁想的到呢?”

Piers一头雾水。他非常想跑过去看看她拿起了什么,可又怕一松爪,冒冒失失的Finn会欢脱地叫出声儿来。

他低头看着金毛儿:天啊,我当时怎么就选了你!

正发愁,女人又说话了:

“别把你的同伴压死了。”

Piers抬头。

“我知道你在外面,”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走动起来,“也知道你要找谁。”

“我也在找。”

柴狗爪下一松,Finn立刻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个放这儿不安全,我拿走保管。”

等会儿!

Leon这房子就是我的糖果屋,东西虽然多,但是你拿走哪个我都不乐意!

Piers再也顾不上这些,一蹬金毛儿的狗脸赶紧往回冲。小Finn不负众望,“汪”地一声跟了过去。

Piers撞开木门,窜上桌子四下张望,可是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又跳下来嗅来嗅去,妄图重现女人的行走路线,却被随后赶到的阿芬撞了个跟头:

“汪汪,”Finn慌慌张张地汇报,“汪!”

Piers差点儿惊掉下巴,什么?

Sherry被发现了?!

“哼!”

门口传来一声轻蔑的哼笑:“果然在这儿。”

Jake杵在大门口,气呼呼地把着门栏,右胳膊底下夹着柯基Sherry,脸上还泛着不自然地红光。

他向前迈了一步。

Leon的住处兼事务所里瞬间充满怒气。Piers察觉到空气中细微的变化,耳朵噌地立了起来。

Jake抬头看了看宽敞的客厅。

“这地方不错,”又低头看看小皮,“你看着也还行。”

然后就那么两眼直勾勾地盯着Piers,一动不动。仿佛是被气得说不出话,又仿佛是想问的太多,一时没了头绪。Finn被吓得不知所措,不自觉地往小皮身后躲。

Piers同样观察着Jake,站得笔直。

昨天还爬不起来,小皮记得自己回去换班时,柯基和自己提到过。今天就能自己找过来了,他暗自思索,Wesker的血统果然不同凡响。

Jake还是没有动。若不是被怀里的Sherry伸出舌头舔到,涨得脸上更加发红,Piers真的以为他被冻住了。

可是他清楚,Jake是在给自己的出现寻找理由。

“但你怎么可以留下一个女士在笼子里替你饿肚子?!”果然。

话音未落,Sherry愉快地挣脱了Jake,讨好似的跑到小皮身边蹲下,短小的尾巴扭得飞快。

Piers站得更直了。

一看此景,Jake顿觉气短。说到底,Piers现在是条狗。和狗讲道理,就算讲得明白,人家也未必听得懂。更别提目前情况来看,它们的风俗习惯和自己熟悉的那套完全不一样。

你看柯基那开心的样子!

唉。

Jake觉得心好累,自己好多余。

“没事就好,”半晌,他放弃般的垮下肩膀,“出来散散心对你有好处。”说完还强调似的伸手指了指。

他不确定对方能听懂多少。想到之前自己还为劝说Piers打过腹稿,不禁发笑。

“不过要记得吃东西。”

Jake比划着,还做了一个吃到好吃的东西时才会有的表情。

三只狗自下而上地看他手舞足蹈。

Jake强忍尴尬,想了想,又补充:

“也要记得回家哟。”

我一定是疯了......

“没事,我先回去了。”

然后一转身,原地晃了一下,脸朝下直挺挺地摔进地里。“砰”的一声。

再然后——

事务所里静悄悄。

这又是唱哪出......连Finn都好奇地探出头来:“汪?”

所以你逞什么强……Piers确定对方是体力不支、爬不起来后,过去一口叼住Jake的脖领子,和阿芬一起把人往屋里拖。

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行吗……

“嗷~~~~~~~”吉他又开口了,“他可真甜!”

 

“看样子是追到这里,”“幽灵”看着树丛中竖着的几只人蛹,目镜泛着幽幽蓝光,“然后遭了算计。”

“C病毒,”Four eyes边说边从人蛹的脖子上摘下一支微型针头,“真少见。”

她捏着针头,凑近观察,却被突然摆在面前的圆球挡住了视线。

“而我就特别欣赏这种高效的给药方式。”“医生”兴奋地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球面布满凹槽,针头刚好可以嵌入其中一个。

Four eyes瞥了她一眼,表示怀疑。

“怎么了,我的意思是以后可以更效率地给予你们医疗救助。”

“你会把我们的眼球崩瞎的。”

“我不会,我敢发誓。”

“你会的,你忍不住。”

“好了好了,”Lupo插进来提醒队员,“不管是谁干的,显然是备了这份大礼来款待咱们。”

“我喜欢礼物,特别是拆礼物的时候。”

“我可不敢这么说,”有只人蛹的头顶裂开,Vector示意Lupo,“自从收过‘环路’的礼物,我就不那么期待了。”

大家撇了撇嘴,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好了。狼群全体,准备狩猎。”

“是,狼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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