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千军心里万马奔腾(二)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qq:696064147

敢不敢给人家留下点儿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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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昨天刚修好的门,今天就又叫人踹开了。

倒不是别人,还是昨天那个。

“你师傅就是没溜儿,”胖子站在八仙桌旁叉着腰,举着炒勺大声嚷,“大人惹不过,就特么欺负孩子。”吴邪老老实实窝在后面,两条腿杵在水盆里,热气缭绕,瞧着胖子发飙有点儿懵。他咬了口手里西红柿,小心地嚼着。

“都这饭点儿也不知道把咱家大闷拐哪儿去了!”

“不回家吃饭也不打个电话!做这么特么一大桌子,丫知道现在青菜什么价儿吗?!”

正骂着,大门被一脚踹开,转了一百八十度狠狠砸进侧后的石墙,寒气“呼”地一下闯了进来。黎簇只穿了间夹克立在当间,呼哧带喘地四下张望,满头是汗。炒勺险些脱手,咀嚼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屋里的俩人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只见黎小爷四下瞟了几眼,便将目光锁定在企图与太师椅融为一体的吴老板身上,三步就迈到跟前,没等对方做何反应,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玩命地呼噜起脑袋。

“唔!”

西红柿捏得满手是汤儿。

“卧槽,”黎簇一边呼噜,一边魂不守舍地念叨,“卧槽,卧槽,卧槽……”

吴邪不知道他这是发什么神经,不敢作声,只觉得自己这颗脑袋被人紧紧箍在胸口,左手把着脸,右手一个劲儿地搓着后脑勺儿。他挣扎着偏过脸,冲胖子无声地发问:什么情况?

胖爷举着勺子在手里掂了两下,张张嘴,没出声。

你特娘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黎簇神神叨叨地把怀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前前后后摸了个遍,终于长出口气,放心似的又抱着拍了两下,突然推开一臂距离,大骂道:“吴邪,你神经病吧!”

接着转身跑了,就像他来时那样突然。

“到底什么情况?!”

“我哪儿知道,你造的孽啊,”胖子出到门口,“不留下吃点儿啊?”

 

张千军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院子里静悄悄,瞎子昨天被人叫走到现在都没回来,苏万也不知道疯哪儿去了。煎饼车吱吱扭扭地碾过地上的枯枝。小张哥窝在瞎子的沙发上,不满地睁开眼。

片刻前,他还沉浸在张家伟大的复兴梦中:英明神武的族长被热切的张家儿女簇拥在当中,只见他左手一挥,兄弟们便端掉了一窝又一窝该死的汪家走狗;右手一挥,姑娘们又挖开了一个又一个难遇的豪华油斗。他小张哥紧紧跟在族长身边,鞍前马后,任劳任怨。族长背着手,点点头,嘴角不由向上一扯——他笑了,张海盐想,这是对自己功绩的最高认可。

然后族长递过一个摊得焦糊的煎饼,上面的葱花滋滋作响。

小张哥一愣,再抬眼,千军万马带着那股焦糊焦糊的怪味儿推门进来,弥补了梦中嗅觉缺失的遗憾。

张千军沉默地走到沙发边,不等小张哥给他腾地儿便坐了下去。

“你这要是一屁股坐蛇上,非断子绝孙。”

千军扭头看着他。

“你这是…….”张海盐裹着被子坐起来,仔细把对方打量一翻,头发嗞着,脸上阴沉,衣服上还烧了几个洞,不过还算体面地穿在身上。

霎时间,无数个设想出现在小张哥的脑海,其中一些甚至包括千军在一片火海中奋力挽救煎饼摊的场面;几乎所有的版本都指向对方煎饼摊老板的身份已经暴露,但他仍然兴奋不已地挑了一个比较朴实的版本,要和千军分享一下,“哦,哦,哦!我知道!!”

老毛病了,千军万马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眼中闪过片刻怜悯,不说能憋死。他迅速伸出两根张家特产的手指,赶在对方开口前,一下夹住了那两片嘴巴。

你就憋死吧。

“当年那支穿云箭让我认识了你和海琪,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我还是按着约定,无条件地帮你俩完成了任务。虽然好几次我都想拍屁股走人,却总是被你口中的那个张家和张家族长的故事所吸引。你他妈实在是太会说了。“

小张哥上、下嘴唇动了动,张千军没松手。

“也搭着我实在不知道该去哪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你混了这么些年。”

千军闭上眼,仰天长叹,仿佛在祭奠自己惘度的青春。末了,他问:“你还想振兴张家吗?”

小张哥耸耸肩,显然没他感触那么深:我想啊,可是光想有用吗?咱俩这回一没族长,二没药方儿,那瞎子也不是很可靠的样子。他又上下扫了眼千军,而且看起来你还暴露了。

这回不一样,千军万马耐着性子配合困劲儿直往上窜的海盐,这回我有办法。

直打瞌睡的小张哥从被子卷里伸出胳膊——试了两次才成功,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脑袋,“嗯”了一声。

“我说,”眼见对方困到连开口说话的欲望都没有,张千军从怀里掏出那个带警徽的小黑本,夹着小张哥两片儿嘴唇的手指使劲拧了一圈儿,“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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