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千军心里万马奔腾(四)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应该走逗比风,认真你就输了

qq:69606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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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面前耍大刀上

 

“瞎?“

“没事儿,眼瞎没瞧见。“黑眼镜掸掸土,扶正墨镜。

他感觉哑巴在后面拽了自己一把,便回头道:”这地方你没我熟,跟着我,乖。“说着一跃而下。两人落到院子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小沧浪还没起,前来寻医问的患者老早就把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个伙计跑去维持秩序,拿了马扎儿给人排号;还有几个巡逻放哨的,转了几圈后,都改成站桩聊天,扎堆在一处;其他人也各忙各的。瞎子避开他们的视线,向西跨院摸去,哑巴跟在后面三步远的地方,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他早想这么干了,瞎子猫腰闪进拱门,要不是怕眼睛出状况,说不定事儿都成了。他听到哑巴跟了上来,心里美滋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前面那屋进门右手第三个抽屉,他们足有十分钟的时间用来溜门撬锁,翻箱倒柜,再把东西原样摆好,把茶泡上,抽口烟的——

瞎子把手覆上大门——房门虚掩着,“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他心头一惊。

黎簇正站在他们打算翻找的柜子前,手里拿的正是瞎子打算第一个打开的抽屉。听到响动的黎小爷回过头:“黑爷?“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把柜子锁好。转身看到瞎子进了屋,身后还跟着一个没什么表情的家伙。

黎簇既不惊讶,也不愤怒地问道:“你们还来做什么?“

 

日上三竿,胖子瞅着吴邪从屋里出来,挂着两个大黑眼圈,连忙放下手里正搓着的核桃,回屋拿来一袋眼膜:“敷么?”

吴老板挥手把胖子的猪蹄从眼前拨开,够过桌上本是胖子给自己准备的豆汁儿,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

胖子赶紧把焦圈儿和咸菜丝儿也推了过去,对方拿起来嘎吱嘎吱地嚼——还就着豆汁儿。

“行啊,天真,”胖子点头,“硬核老北京也不过如此。”

“渴。”

“别说胖您就喘,”胖子又抓起核桃,“亏得鼻子不行,不然这会儿你早骂街了。”

吴邪一仰脖,干了手里的豆汁儿,抹抹嘴,说道:“最近怪事儿太多。”

“不瞒你说,”胖子挪挪屁股,凑过来,“胖爷昨儿晚上帮你琢磨来着,一宿没睡——”

“——咱有事儿说事儿啊,”老吴揉着眼,“你那呼噜够雷公听仨月的。”

胖子心虚地一缩脖子:“——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成,”吴邪一拍大腿,“那我刷碗去了。爱咋地咋地——”

“哎哎哎,那么大人还耍脾气——别别别……别走!”胖子伸手去拦:“人家跟你正经一回还不行吗?这事儿我越想越不对,你得听听,帮胖爷我分析分析,”他掰着手指头给老吴讲,“想要方子和药,对吧?那你说,从别人那儿拿东西,能有什么方法?”说完看向吴邪。

谁知吴老板斜楞着看了回来。胖子一撇嘴,孩子大了,不好带喽,只得继续道:“花钱买,动手抢,背地里偷呗。要我说,这仨法子,甭管哪种,都是没你比有你更好办。“

老吴稍微坐直了点儿。

“所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芝麻大的破事为什么要把你扯进来,“胖子咣咣敲了两下桌面,吴邪皱起眉,”为什么俩姓张的都搞不定,还非要拿吴家老宅的钥匙激你?”

“更让胖爷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攥着核桃用力一捏,吴老板心里一阵发毛,”为什么瞎子加进来之后,也说搞不定?为什么还要扯上黎簇?你俩那点儿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还要费劲探探你的良心会不会痛吗?”

“卧槽,你说瞎子想——那不能够!“

“不蒙你,我真这么想,”见对方一脸错愕,胖子扒拉扒拉手里攥碎的硬壳,笑着把核桃递过去,“要不是小哥说他这回会死,我他妈早提刀削他去了。”

吴老板肉眼可见地松快下来,疲惫地冲胖子比了个“那你很牛逼“的手势。

 “这是遇上高人喽,差点儿蒙过我王胖子。”

“我昨晚可没琢磨这么深。”

“你啊,非得被逼到那份儿上才知道往深了琢磨,这么多年没个长进。“

“能不能别用一脸关爱智障宝宝的老母亲般的眼神看我,”吴邪低头垂目,羞赧一笑,往嘴里塞核桃仁儿,”那被谁,千军万马啊?“

“不对,“他眯起眼,再一琢磨,”当时是咱俩非要往北京跑的,没人提——“

“瞎子要下盲冢可是咱们在雨村搞大保健那会儿就知道的事儿,“胖子咂咂嘴,”不仅耍得咱几个傻逼互相猜忌,还他妈算计得这么流畅长远——“

“——真不是一般文盲能搞得起来的。“吴邪嚼着核桃打了个哈欠。

可那千军万马,也真不是一般的文盲。

“聊点眼前儿的吧。“

胖子拍拍手上的核桃渣:”你说这两天瓶仔干嘛去了?不会是背着咱俩,带着瞎瞎直接把事儿了了吧?孩子打小儿这方面就叫人省心,一天一斗儿,不含糊——“

千军万马连夜打了个电话,一边道歉,一边跟那个叫严良的警察说自己捡到了他的警官证,您别急,明天一早就给您送过去。对方说那多不好意思,本来早上的那事儿就没老哥什么责任,摆摊的碰上收保护费的而已,咱俩之间没矛盾。二人又聊了几句,约好在埋了水泥墩子的地方见面。千军老早就去了,远远躲在树后,看人生地不熟的严警官在附近找了半天,两次晃过绿化带边蹲点儿的各家小弟,这才搓搓手,风风火火地迎上去。

没带小弟的严良穿得更接近老百姓心中的好人形象,还是短打扮,双手揣在兜里,笑着跑过来跟千军抱怨,这地方也太难找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千军听了哈哈大笑,答道,再难找还不是被你给找着了?一阵寒暄,张千军递上个大信封,里面装着证件,严良打开看看,点了点头。

“没吃早点呢吧?走,带你吃炒肝儿去。“

这一幕被所有小弟看在眼里,大家面面相觑,纷纷背过身掏出手机。一盏茶的功夫,吴老板被高人夹了喇嘛的消息就在道儿上传开了。

黎小爷看着消息,目瞪口呆。你这是……死活都要去么?

片刻,黎簇叼着油条夺门而出,呼哧呼哧,一路狂奔,刚出胡同口,就遇到了恭候多时的张海盐。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张起灵领着瞎子推门进来。瞎子进屋就唱:“世上只有徒弟好,有徒弟的师傅像块宝,离开徒弟的怀抱,为师活不了。”

吴邪从没见他这么开心,就连自己学艺那会儿都不曾给师傅带来这么大的快乐。他预感这又将是怪事一件。

“死鬼,还知道回来呀,”胖子迎了上去,“哪儿滋润去了也不叫上我?”

谁知被瞎子一拨拉脑袋绕了过去。

“高徒,别局着了,”瞎子直奔吴邪,把手往他跟前一伸,“快拿出来给为师开开眼吧。”

唉,谁还没个心病呢?何况得的还是斯德哥尔摩。千军万马伸手招呼,一辆伊兰特靠边停下:“先生去哪儿?“嘴上再怎么不乐意,心里也还是放不下。

这一路,千军和严良聊得投机,出租刚过北二环,手机一震,他收到小张哥发来的短信:交了。

得嘞!

“把小兄弟叫上,咱吃顿好的!“

“叫他干啥,咱哥俩唠!”

所有人都看着吴邪,而吴邪则看着瞎子伸过来的手,我现在能放上去的只有核桃仁,要放一个上去吗?

他犹豫着看向张起灵。老张脸上浮现出一种我们姑且称之为“惊讶”的表情。

吴老板心里一合计,硬着头皮问:“拿什么?”

“药方啊,”瞎子开心地说,“黎簇说他今儿刚给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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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名字出现在同一篇幅,等于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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