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指条明路

千军心里万马奔腾(三)

这是吴良/无良的推广,秦老师沙海邪和无证之罪严良

 

应该走逗比风,认真你就输了

qq:696064147

沙海这剧真糟心,以前还可以快进梁山——湾姐你就单着吧,你单着的时候能支撑黑苏师徒走出沙漠,你是团队的灵魂;可你一遇日山,就秒变制杖好么!!

现在快进,后面接的是邪难啊!!!!!!太突然了吧我说!邪帝,你让难姐替你接人,你不怕吓懵老张啊?(尼玛汪家人来接我了?!)

他会以为你做了什么奇怪的手术吧!

 

我保证下回让正主们见上一面,所以...

敢不敢给人家留下点儿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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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如果明早还在我盘口附近转悠,我就报警了。黎簇眉头紧皱,周身散发着火气。

结果丫特么自己扮了个金察过来。

黎小爷两根指头夹着烟,其他几根飞快地按着手机。

什么意思?他闷头儿哒哒敲着,忽然停下猛嘬一口,直到手里剩下个烟头儿。烟都没吐完就接着按:神经病啊?!

黎簇气呼呼地按下“发送“,不一会儿,对方回复到:

正常。干什么都叫人看得透透的就不是老板了。

我呸!昨天还非要跟我做生意。少年手指上下翻飞,力图将情感注入每个字中:做不成也不能跑来这么恶心我啊!

哈。

黎小爷掏出根儿新的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叭叭叭打着火,胳膊抖得差点儿把头发燎着。我踏马也是有小弟的人。他倒好!一句解释没有,还要我亲自,在我自己小弟面前,替!他!找!辙!

黎簇在脑内言辞激烈的问候了吴老板的各位亲友,可一落到笔头上,立马失了恶毒,都怪自己当年语文不好,好多脏话听过没写过。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发送。

他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他下手吗?!发送。

你不会。那边回得也快:你有斯德哥尔摩。

黎簇握着手机原地骂了三圈,才勉强压下摔手机的冲动:对,我有。

哈哈。

你就知道看我笑话。

我总不能笑自己吧。

我也希望能像你那么看得开。

你看,关键在于不能矫情。你以为你们经历了那么多,他就得对你有个交代?这在人,不在事。瞧瞧,同样是考验,你和你那十七个前辈有多大的差距?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你要明白这个,就不会再执拗。

您淡泊。黎簇“哼“了一声,掂量掂量,把烟夹在手里,咬着下唇继续写道:那么些年的风雨他说放就放,你也愿意配合他“相忘于江湖”这套,您牛啤,在下佩服。可我不行,我沉不住气,我还是希望他能至少透露一点,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不然这回也不会被我小弟一棒子抡上后脑勺。

不等对方回复,他接着按:我去看过,也摸过了。脑袋没事儿,人还能坐着吃西红柿。

停顿。

“对方正在输入……”了半天。一看就知道是写了删、删了写。反复几轮后,对方发来一个:

洗洗睡吧,反正接人那会儿既没带我、也没带你,操这闲心干嘛。好好看铺子。

按下发送后,黎簇锁屏,把手机往旁边儿一搁,丝毫不理会屏幕上一条接一条弹出的信息提示。他知道对面这位一宿都甭想睡踏实,心头不禁涌起一阵恶狠狠的快意。

论斯德哥尔摩你可是我前辈,他在被窝里躺好,让爷见识见识你有多看得开。

 

“你让我见识了张家人某些不为人知的品质。“

“说说看。”

“我吧,”小张哥摸着下巴,似在斟酌,“词穷了。”

千军一听,赶紧抱拳拱手:“承让,承让。”

海盐直瞪他。

“咱俩现在就准备,”张千军边说边收小张哥的被子,“明早开工,省的夜长梦多。”

 

岁数大了到点儿犯困,吴邪老早就去床上躺着,可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胖子鼾声大作,他觉得那是对自己最大的挑衅。

他困得直打哈欠。横空飞出这么个逼孩子……我是真想助人为乐做好事,拜托给个机会。

晚饭那会儿黎簇的举动简直诡异,昨天还牛逼哄哄地威胁只要是我的生意他都不接,转过天就…….就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说还是摸得到的,又摸又拍了好半天呢。

这就是众人口中黎小爷的行事风格?这是特么是教科书般的人格分裂吧。

至于瞎子,胖子说的对,太没溜儿。你看你找的那人,张家唯一的不学无术都叫你给挖出来了。能耐呀,师傅!回头一定叫闷油瓶给你送面锦旗:“瞎子不瞎,识我张家白丁”,对就这么写;完了我再提块儿“火眼金睛”的匾,想办法以后给你挂碑上。

吴老板在床上换个姿势,想象着黑瞎子的反应,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马屁拍的不是地儿,但有为师风格。”他一定会这么说。

这么想着,吴邪终于找到了一点入睡的感觉。瞎子是个妙人,虽然每次都打着“拿钱办事”的旗号,但明眼人都知道,这货不是图钱的小人,起码同样花了大价钱,你从别人身上买不到他那种肝脑涂地的拼命精神。

但这回摊上事儿的是瞎子。瞎子和那些他以前舍命帮过的人一个字都没提。再加上闷油瓶昨天的那句“他这回会死”,唉……想到这儿,吴邪又睡不着了,心里满不是滋味儿。瞎子是要帮的,可自己为什么迟迟没有行动,哪里来的顾虑。

所以啊,他睁眼盯着天花板,叹道,什么特么十年、上升、重启,其实是你有顾忌了。

舍不得了,不是吗?和西泠印社旁的店铺小老板相比,这些年的长进删掉了你身上那些桀骜轻狂,但沉淀十年的羁绊却越缠越深。友人的期盼,家人的牵挂,一切的一切都归个零才好。你办得到吗?

我办得到。无论什么我都能办到。看看以前我面对过的那些绝境吧。现在不过是缺少破釜沉舟的理由罢了。

瞎子要死了,这理由还不够你破釜沉舟的?

……

这时手机响了。吴邪骂了一句,拿起来答道:“喂?“

对面一阵支支吾吾,听不真切。他心烦意乱地坐起来,看看屏幕,凌晨三点,号码不认识。喝高了拨错了吧……

“喂,回家去,好好——”

谁知对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举着手机暗骂,大半夜把我吵起来,你还挺委屈,哪儿说理啊。但对方哭得撕心裂肺,泣不成声,吴老板只捕捉到“头”、“棍子”和“疼”几个词儿,等等,对方好像还说了一种梨。

这醉鬼还挺逗,搁平时还挺解闷儿。

可爷现在没心情:“打错了。”

“别挂哇——里,里当初包养我,让我回去!现在还包养我,打了也不告述我——别包养我啊——”

“那到底是该包啊,还是不该包啊?”

“别包!别包!别包——“

“行,“他躺回去,”那再——”

“别、别不要我!”

“……“尼玛,”王盟?”

“是——不是我!呃,老板注意脑——身体!再见!”咔嚓,嘟嘟嘟——

老板撂下电话,这特么又是唱的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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